是的，只是工具人。
像庄明微这样的工具人，陆津妄还培养了不少。
但他们都没有庄明微的天赋，也没有庄明微的忠诚。
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庄明微的信念感很强。
乔星挽应该也是发现了庄明微身上这股信念感，所以她才会想把庄明微挖过去。
“去吧。”陆津妄看着她，微微勾唇，“去她身边后，把烟戒了。嗯？”
庄明微面色有些白，她垂眸，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是，我知道了。”
厨房那边，程孝宜探出一颗脑袋听墙角。
庄明微对陆津妄的怕她看在眼里。
陆津妄让庄明微投奔乔星挽，庄明微明显是非常不愿意的，但她最后还是答应了。
程孝宜觉得陆津妄肯定是一个很恐怖的人，否则那么厉害的庄明微怎么也会怕他怕成那样呢！
她一边想，一边暗暗下决定：以后要对陆津妄客气点，千万不要表现出对他的不满！
…
程孝宜做好晚饭，把晚餐端上桌，解开围裙，转身要往楼上走去。
“程小姐。”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程孝宜后背一凉，顿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