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我发现薛久涂唇脂后,薛久的脸色就没好过,任我如何哄他,他连一个笑脸都不给我。
于是我常背着薛久说他的坏话,说他木头脑袋,不懂得体恤我,还说定然是我撞破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想要报复我。
有一次我说薛久坏话,被薛久听到了,可他竟然没生气,只是在我面前堆起半人高的奏折,让我将那些奏折全审了,他就在一旁盯着我。
任我如何撒泼耍赖都无用,我的好日子也就此到了头。
西北叛乱平定后,薛久趁此机会,做掉了几个有异心的官员以儆效尤,并且开始疯狂地追杀潜逃在外的赵遇。
今日我实在提不起兴致,便同薛久说肚子里的小崽子在踢我,我浑身都疼,才避过薛久的一番折磨。
正待他想将奏折拿去自己审的时候,我将他手上的奏折抢来扔在了桌上。
我已经许久没同薛久打情骂俏了,我瞪着他,道:“政事在你眼中比我还重要?如今想来,定然是我爱你更多些,毕竟我眼里只有一个你。”
他却不敢苟同,只将奏折拿了回来:“楚容,再也无人比我更爱你,哪怕是你对我的爱也及不上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