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旁边一直想装作没听见的沈知白还是忍不住站了过来,一脚跨进两人中间,将池鱼护在身后,皱眉看向自家三皇叔:“皇叔最近脾气不太好,兴许得喝点凉茶消消火。”
大冬天的喝什么凉茶?沈故渊烦躁地道:“你劝劝她吧。”
说罢,红袖扬得老高,一转身就回了庭院里头。
沈知白有些恼怒,想了想身后的人,还是缓和了神色,转身打算安慰她。
然而,转过头来,池鱼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哭着,表情呆呆的,看起来像是走了神。
斟酌了片刻,沈知白小心翼翼地问她:“要吃甜糕吗?”
“不用了。”池鱼咧嘴笑了笑:“我没事,你这次不用想着怎么宽慰我。”
沈知白意外地挑眉:“他说话那么难听,你也不难过?”
“我压根不信。”池鱼勾唇,眼神恍惚了一阵,变得坚定:“他定然是想赶我走,所以编出这么个理由来,听着都觉得荒谬。”
要是心里当真有深爱得不得了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又怎么可能同她有那么多纠缠?
沈知白失笑,摇头垂眸:“你想得开就好。”
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决定了要留住这个人,就早做好了被他那张锋利的嘴攻击的准备了。给自己打了打气,池鱼暗暗握拳,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