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韦玄贞包藏祸心,罪大恶极,太后对其不可不防。”
“防?婉儿是让我提防一名跳梁小丑,岂不是说本宫与他一般见识?”武则天嗤之以鼻,沉声道,“且说吕雉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若没有吕雉问政也不会有后来的文景之治,再说窦氏虽干政,勤俭治国,继续奉行与民休息,削诸侯封地,平定七国之乱,他韦玄贞想效仿吕窦想得看看自己可有这等才智,干的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行,本宫何惧之有。”
“韦玄贞这等宵小之辈太后自然看不上眼,可婉儿就怕陛下……”上官婉儿欲言又止。
“陛下怎么了?”武则天正色问道。
“婉儿担心陛下亲小人疏贤臣,被韦玄贞蛊惑贻误朝政败坏涉及,加之太后和裴相有因病无法在旁提点匡正,难免会行差踏错。”
武则天何等敏锐,听出上官婉儿话中有话:“婉儿有话不妨直言,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婉儿听闻今日在朝堂之上,陛下有意要封升韦玄贞为侍中,群臣议论纷纷进言劝阻,可,可陛下却一意孤行,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说……”
武则天脸色一沉:“他说什么?”
上官婉儿埋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