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以三种观察作出总结。
1.我简直不敢,但我还是斗胆希望现在没有人走近我说,那么,好吧,对于这件事我们现在将要做什么?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处境,你认为在教堂和大学里应当做什么?我并没有对你提出建议,或者改革牧师职责,或者改革神学教育。这并不是主要问题。如果局面像我所描述的那样,对我来说似乎说出我们应当做什么是不合适的。问题仅仅在于是否我们意识到局面将会如此。如果我们意识到了,或许教堂和大学里的某些实践可能会改变现状,或许也并不如此。无论如何只有在我们对外部局面认可的背景下,讨论改革问题才是可能的或者是有效的。
2.我们的困惑是自己的许诺。当我作出许诺时,它像任何其他的句子一样是一个辩证的句子,而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辩证法是什么。你可能提出,我是为了一种许诺感谢你——一种我只是作为尴尬来体验的许诺。我将不回答你。但情况也可能是,不只是我认为我们的尴尬在于我们的许诺。超越“是”与“否”的活生生的真理,超越我的辩证法转折的上帝的现实性。或许注定了这种许诺将注入我们尴尬中的力量和爱。或许这种话语,我们自己从未说出的上帝之语已经加诸我们的弱点和徒劳上面,以至于我们之语以它那非常虚弱和徒劳的方式,变得至少能够成为上帝之语的人类的框架和土制的容器。我认为情况可能会是这样;如果情况如此,我们将有理由甚至不涉及我们的需要,宣布和公开我们请求中的希望和所暗蕴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