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桌子上还有花瓶和台灯,花瓶里插有开满黄花的花束。”
“是的,是的。”
“可我们从客厅出来时情况又怎样了呢?皮包虽在桌子上,但位置已经被移动了,我放在皮包旁边的帽子上沾有掉落的黄色花粉。当时我拿起帽子,不是用手掸掉了上面的花粉吗?”
“那我不记得了。”
“也难怪呀!你当时急着去三楼老人的房间,我没有漏看,花粉为什么会掉落在帽子上,不光你的皮包位置有变动,就连花瓶的位置也变动了,可见有人悄悄打开你的皮包寻找过协议。”
“由于要从皮包里取出协议,需要地方,不得不把花瓶挪到旁边。可花瓶里的花正逢盛开,稍一碰就会掉落花粉,于是便有一部分花粉掉落在我的礼帽上。”
“你去三楼后,我又返回客厅向大家介绍案情的进展情况,顺便仔细打量了所有人的表情,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男子袖口上沾有花粉,还不停地拍打。无疑,这男子就是在你皮包里寻找协议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