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皇帝谢明睿那个儿子,更是小小年纪毛还没长齐呢,就流连青楼楚馆,狎妓闹得满京城皆知。
见姜黎没吭声。
谢明睿干咳了两下,“西北王妃,怎么不说话?”
皇后同样面带尴尬地看着她。
三个人心底不约而同想到了太子谢静桓的丑闻。
姜黎道:“回陛下的话,臣妾出身乡野,所认得的几个字也全是王爷教的,赎臣妾愚钝,学问上的事臣妾知之甚少,教授太子兹事体大,臣妾实在替王爷做不了这个主。”
谢明睿大笑一声,“西北王妃未免太过自谦了,你连知之甚少都会用,还说自己只认得几个字,状元之才的夫人,又是研制出养殖珍珠与新式纺织机的人,朕可不信你会和一般的村妇一样。”
皇后卫琅闻言也和煦轻笑。
谢明睿继续道:“朕的太子顽劣,他的功课到底几斤几两,朕心里清楚,明绪不在朕也不为难你,朕听说年前你与二叔家他们家又琢磨出了个新的东西,叫什么来着……”
皇后接话道:“铅笔!”
“对对,铅笔!”皇帝笑道:“这东西工部那边反应过来说,用着可比工笔好用多了,提议叫鸿胪寺那边与大宴周边各国,可用作岁贡回礼之用。”
“本来是件小事,鸿胪寺的人去办就行。”
“正好今个你来了,朕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谢明睿身子小幅度向前探了探,“或是,像织布机那样的点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