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如玥琢磨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她气恼地一跺脚,然后走近一步说:“说谁呢你?”
钮祜禄月华一把挽过钮祜禄如玥的手臂,姐俩好地说:“姐,咱们别跟她一般计较。要是她见过苍狼犬,我还见过自己当王后呢。”
然而,钮祜禄如玥却不跟她好。钮祜禄如玥一把甩开钮祜禄月华的手臂说:“你做梦!要当王后也是我当!以后不许叫我姐,要叫贵妃娘娘!真是没大没小,反了你!”
钮祜禄月华跺了一下脚,就泪眼朦胧地跑去挽住钮祜禄京墨的手臂说:“爹,你瞧瞧,你还指望着她在宫里帮衬着我一点。现在倒好了,还反过来欺负亲妹!”
钮祜禄京墨恨铁不成钢地也把钮祜禄月华的手一甩,说:“嗐!外人都没斗败,你们姐妹就先内讧起来了。这叫我如何是好?这让我钮祜禄家还如何延续下去,如何继续吐气扬眉?”
钮祜禄月华咬着丝帕,一脸凄凄惨惨戚戚地说:“爹,钮祜禄家再怎么样,不是还有你吗?反正我们钮祜禄家出六代宰相已是定数。是稳得不能再稳的事情了。难道陛下还能有违天意?”
钮祜禄如玥也不自觉地瞟了她爹一眼。不管怎么说,纵然她如今位高权重,可钮祜禄家永远是她不倒的靠山。她真不敢想象,没有钮祜禄家,剩她在宫里孤军作战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