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那场景,记忆犹新,有些不守信用的,有奸滑刁钻搬弄是非的。
“最先起哄,搬弄是非的人,就是那个建娃子。去年开始,就在我们家修房子,你大伯说,这人最好做乖面子,见到有主家人,动作利落,做事毫不含糊。主家人一转身,他就像个大爷一样坐着磨洋工!”自从听了大哥说这人的德性,叫杨大年想办法请他走人后。杨大年就留意了他的一举一动。果真如此!但,半途请人走,也是树敌,索性,他就和大哥想出了一个办法,兄弟俩轮流在他身边安排人和事,让他在自己的眼皮下没办法偷懒。
“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做长年!”月娘只在屋里做事,外面修房的大事,她倒没管过。听说有这一号人,还开高的工钱给他,一下就觉得可惜了。
“呵呵,是啊。不过,自从知道他有这脾性后,我和大哥也把他折腾得服服帖帖了。这人,不仅偷懒,嘴也不干净,说些调儿郎当的话,可不是个好的。对了,四丫头,还有春兰夏雨,你们这些大姑娘,见着他,都离得远远的,省得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偷不到懒,那建娃子就在场地上开些玩笑,想起什么说什么,在他身边干活的好些人都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偏偏,却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依旧我行我素。
“他要敢乱说,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夏雨本不是卖身的奴婢,平时说话还注意着,一听老爷说的那无赖,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开骂,连自称奴婢的规矩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