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口是心非,秦慕白只是笑着说:“你猜我后面为什么失约?”
“因为嫌我烦。”盛星月脱口而出就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秦慕白说:“我被秦家接回去的当晚,在面对秦争再一次找茬的时候没有选择忍让,我把他打了。”
“秦家很生气,所有人都站在秦争那边让我给他道歉,我不肯低头,见我不听管教,秦家连夜安排了飞机把我送出国了。”
后来的事情,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
那场秦慕白失约的生日宴会,是盛星月这一生所有不幸的开端。
秦慕白跳过了这一段,他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盛星月的脖子问:“我送你的围巾呢?”
“什么?”
盛星月呼吸一滞,心跳都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也不知道是秦慕白的吸气还是暖气太充沛了,盛星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圣马丁音乐学院的后巷里,那天晚上雨夹雪,你像一只流浪猫蜷缩在角落里。”秦慕白摩挲着她漂亮的脖子说,“我还在你身上留了记号。”
盛星月推开秦慕白,嘴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心虚的时候,就会开始转移话题。
其实这件事情秦慕白早就忘记了,要不是上次威斯曼试探她,秦慕白都没把那个受伤的人和盛星月联系起来,他仔细回忆了当晚的情景,也有些不确定的试探一下,现在从盛星月的反应来看,那天晚上他遇见的那个受伤的人真的是盛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