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与你的这层见不得光的关系,我又怎会在茹之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说我没把你放在眼里,我何曾真的忤逆过你?
我是奴隶,在你眼中,或许这辈子,我都是那个卑贱的玩物。
既如此,你又何苦眼巴巴的,将没了利用价值的我接回南朝,你倒不如给我一刀,大家各自解脱!”
白辅堂眼眶泛红,说到后头,几乎哽咽。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最后为了大义自尽在天坛之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怕是再也不会跳动了。
予修看他情绪不对,表情立马变得慌乱起来。
“我不过是看你太过激动,才会说下重话,你倒还委屈上了?”
适才他也是被气着了,他养着的人,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着旁人,叫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说他是奴隶,虽是事实,却也的确伤了对方的心吧,这人是他自己挑选出来的,要舍得杀,他早就杀了,也不会留到现在了。
“诶,你左不过是吃定了我离不开你,罢了罢了,你说的事情,我自会打点的。”
予修叹了口气,话语间满是无奈,却偏偏叫白辅堂,嗅到了其中一丝宠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