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塞得腮帮子鼓鼓的,笑呵呵的瞧着她,“总算可以出来溜达一回,你不知道,这些天可把我给憋坏了!”
“被憋坏的何止你一个!”靳月撇撇嘴,夹着一块羊乳糕便塞进嘴里,“腥味甚重!”
岁寒点头,“听说有孕的妇人吃了,对肚子里的孩子好。”
“你这小小年纪的,怎么什么东西都涉猎一些?”靳月翻个白眼,“这些经验,回头你攒着给你媳妇用。”
小家伙嘟嘟囔囔,“那也得有你这样的媳妇才行,旁人我还不乐意呢!”
一旁的明珠和霜枝,略显无奈的叹口气。
饭罢,靳月吃着酸甜的奶酪,半倚着窗口瞧着不远处的动静。
巷子边上有家铁铺,铁铺边上是一扇木门,自打他们坐在这儿,这扇木门就没有打开过,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动静。
“你瞧什么呢?”岁寒问,“看打铁吗?”
靳月将半截奶酪塞进嘴里,美滋滋的看着他,“你会吗?”
“不会!”小家伙煞有其事的摇头,“吃喝玩乐我倒是会,这些活……我不会。”
靳月点头,“倒也实诚,不过……我也不会。”
岁寒:“……”
逗他玩呢?
蓦地,那扇木门开了,有个包着头巾的女人从里头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菜篮子,快速走上街头。
岁寒托腮,“你故意带我来看这些吗?”
“我拿你当弟弟,你莫再出卖我。”靳月亦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