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屋里。“他叫迈克尔·戈尔茨坦。如果你找到他,请转告他,我仍然很想他,至今我都没结婚。”她微笑着,泪水却夺眶而出。“我甚至想,根本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与汉娜道过别,我乘电梯下了楼。
到门口时,保安问我:“那位老妇人能帮你什么忙吗?”我说她给了我些提示。“至少她告诉了我失主的名字。但是我不可能继续追查下去了。”我说我几乎整整一天都在寻找钱包的主人。
说着,我把那个镶着红花边的棕色皮钱包给保安看。他凑到跟前看了一眼说:“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是戈尔茨坦先生的,他常把它弄丢,我在大厅捡过三次。”我问:“是戈尔茨坦先生?”“住在八楼的一位老人。一定是他的,他经常出去散步。”我谢过保安,又来到主任办公室,把保安的话告诉了他。他陪我来到了八楼。我希望戈尔茨坦还没睡。
“我想他一定还在休息室,”护理员说,“他晚上喜欢读书他是一位很讨人喜欢的老人。”我们来到唯一那间亮着灯的房间,有位老人还在那儿看书呢。主任问他钱包是否丢了。迈克尔·戈尔茨坦·了·背包,然后说:“天啊!真的不见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捡到了一个,您看看是不是您的?”他看了一会儿欣慰地笑了。“是的,” 他说,“就是它。一定是今天下午弄丢的。我该好好谢谢你。”“哦,不必客气,”我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为了找到钱包主人,我读了里边的信。”他的笑容消失了:“你读了那封信?”“我不仅读了信,而且还知道汉娜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