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萧染几乎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
她的急切让商酌言笑起来:“怎么?和我睡得不舒服?”
“六叔。”萧染迎视着他的视线:“我还是商祺的未婚妻。”
“嗯。”商酌言应的并不怎么走心,顺便提醒她:“你也上了两次我的床。”
这是事实。
萧染咬了咬牙,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昨晚说好了的,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两清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说的是看你表现。”商酌言将未抽完的烟捻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往下走了两个台阶靠近萧染,微微弯下腰看着她:“表现得好不好是甲方说了算的。”
“六叔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吗?”
商酌言表情不变,抬手捻起她垂在肩膀上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你张口闭口地喊我六叔,是想提醒我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吗?可我要是在乎这个,从一开始就不会和你上床。”
萧染沉默着不说话,商酌言笑笑放下了她的头发:“我认为我们之间睡得很舒服,很契合,你也不用立刻回答我,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