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知行被萧景珩拖出了门外,耳边这才安静下来,她揉了揉震得生疼的耳朵,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可没想当温知行的师父,怎么他就以自己的徒弟自居了呢?
正想着,萧景珩踏进屋里,锁上了门,看见沈妙楚安好的倚在床边又坐回她身旁。
沈妙楚问,“我可没答应做温知行的师父,他这是怎么了?”
“温知行自作主张的,你若是不喜我便替你转告他,你再好好休息几日。”
萧景珩敛起眼眸,回想起沈妙楚昏迷的那几日,那几日的她,就像个毫无声息的瓷娃娃一样,尽管他守在屋里,也都每隔半个时辰就来探一探她的鼻息。
虽然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
后来温知行赶回府里,看见沈妙楚的样子险些哭天抢地,说什么自己还没学到沈妙楚的医术,沈妙楚怎么能长睡不醒,于是就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让沈妙楚收自己为徒。
后来温知行说的什么萧景珩记不得了,只知道他听到沈妙楚长睡不起这句话,心里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