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天下女子离经叛道不孝之至的反面教材。
所以那些总在书院门口探头相看大家闺秀的媒婆见到林墨总是避之唯恐不及。
“真是讨厌。”柳瑟与林墨一同踏入书院,看了一眼那几个媒婆,“她们整日守在这门口,也看不腻,难不成日日盼着有新学生来不成?”
林墨笑笑,“你同我走一起,就是故意要污了自己名声好叫那些媒婆瞧不上你对吧?”
柳瑟“哎哟”一声,“好妹妹,我可不是这等急功近利之辈,我就是觉得和你投缘。”
这话倒也不假,林墨也感觉有一种亲切熟悉,但却不知这股亲切熟悉从何而来。
“你大哥如何了?移回京都了么?”
提起这事柳瑟就极为懊恼,“当日要听了你的话让人快马去定州报个信儿就好了,也不至于摔成这样严重。母亲说他明日就会到达京都城。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他会出事的?”
这个问题在她乍听闻大哥从马上摔下来后便问过几次,林墨都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