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嘴,他一边给姜致换药,一边小声抱怨:“你睡睡就行了,嫁给他,以后遭罪的就是你自己。”
姜致不知该怎么接,只好点点头,“……”
医生似乎也有自己的医德,款款道:“对了,你劝着周融点,别这么没节制,小心以后不行。”
姜致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
门口哪还有周融的身影。
医生从门口出来,提着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走之前,他上下扫视过周融半眼,啧啧说:“你啊,斯文败类。”
周融不怒反答:“也比你有出息,看见喜欢的女人也不敢追。”
医生:“你这是承认了?”
周融:“承认什么?”
白大褂的目光拱向走廊尽头的紧闭卧室门口,面露狡黠,随后又比划一个拉上嘴的拉链。
眉心微蹙,周融平静说:“我没那种想法,家里也不会同意。”
白大褂想了想也是,男女之事如果走到婚姻,最后还是要谈一个门当户对的,否则很难走下去。
至于周融现在的表现——
怕只是几分新鲜感,还有就是,一个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不开口了,只是晃了晃手指,将另一位兄弟的传话带到:“对了,梁时砚请你今夜吃饭,去不去?”
周融:“今天没空。”
但凡对方早说一个小时,周融都可能答应,他现在是真的没空。
周母半个小时前打电话给了周融。
说到底,谭雅尹还算是周母养到大的,折腾这么久,她早就心疼了,只是亲生母亲那里越不过去,才勉强让谭雅尹流露在外,好好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