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信来自秦子昭。
却是已来不及。
数月前,当她重新离开轮椅,站起来的一刻,便已彻彻底底来不及了。
白衣女子提笔为秦子昭回信,细细装进竹筒里,走到窗口将云雀放飞。
云雀绕着她转了转,便扑腾着翅膀,在浓墨画成的夜幕下,愈飞愈远,最后消失不见……
数日后,煊圣帝在临水瑶宴请百官及各国使臣。
此番帝寿之宴,煊圣帝特意允了几位肱骨大臣携带家眷参半宴。
临水瑶前的马路,香车宝马,人语马嘶,攘来熙往,云鬓金钗,罗裙纱巾,盛况空前。
白衣女子坐在舞女花车上,进了临水瑶。
“陛下到!!”
尖细唱喝声响起,白衣女子与身旁的女子一齐俯身跪拜。
似感到一道锐利目光在她身上冷冷打量,白衣女子僵直了背,然而很快,那道又重又沉的冷厉目光却又移了开来。
白衣女子刚松了口气,却又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打量,直到……
煊圣帝烟嗓低沉,“众位爱卿平身,今日宴请,不分尊卑,以酒论友!”
万人跪拜,山呼万岁,白衣女子喃喃低声:“万岁?凡世之人,怎可能万岁……”
煊圣帝领着宾客入座,打量她的狠厉视线也随之消失……
感到四周静了下来,媚娘扶起白衣女子,“你腿脚不好,早点去歇着吧,等到了我们献舞,我再唤你!”
经过刚才那一出,心衣已被汗水浸湿,白衣女子觉得浑身黏腻,自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