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林老头嘀咕的时候,一阵风又卷了回来,定睛一看,还是林彻。
“你这皮猴,又风风火火的干甚。”林老头抬手虚拍了一下林彻的头,终究没舍得打实。
“海伯说张道长已经走了,翁翁你知道去何处可以找到他么?”林彻还想着找到老道。
“我哪知道他会去哪里,这老道一向行踪飘忽的,要不是他昨天突然到访,老夫都十几年没见过他了,对了你找他一个牛鼻子干嘛?他一个没有闺女孙女的老寡头,再说你也没到那年纪啊。”林老头这一大早被林彻搞得莫名其妙的。
这会老管家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老爷,阿郎,张道长说还有俗务在身,径直就走了。”
“嘁,他个出家人,有个甚的俗务。”林老头不以为然,“庆儿,你到底找他干啥?”
于是,林彻便把演武场的事讲给老头听。
林老爷子这才明白过来,“哦,你想找他学武?你怎么想起学武了?当年你爹打死都不肯学,说吃不了那苦,哎,这不成器的东西,要是学点武艺,怎么也不至于死在鞑子蹄下了。恩,这世道,学武就学武吧,只要你能吃得了那苦,可惜,老头子我身上这点杂乱武技没啥好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