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么苦,我就是不喝,我让你倒你便倒吧……”
“那……那好吧……”碧玉将整碗药皆倒入了花盆里头,随即曲着身子退下,“奴婢帮您把意遥小姐叫进来。”
“好……”
……
玉衾自回了屋便与李嬷嬷锁在里头。
“如何,她得的到底什么病?”
“公主放心,奴婢已从胡太医那里得知了,侧夫人的脉象的确是喜脉而且有一个多月了!”
“她怀孕了?”玉衾拍案而起,怒气伴随着嫉妒而来,“她要是有了孩子,千殊就更不会看我一眼了,不成!”
“公主请放心。”李嬷嬷奸猾一笑,说道,“胡太医开的药方里加了两位药,等侧夫人知道自己怀了身孕,想必那孩子都已经保不住了,不会成为你与大人间的阻碍……”
“千意遥一直跟着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不过就是个小丫头。”李嬷嬷言语里尽是嘲讽,“入了宫,奴婢不过就是自称要小解离开了一会儿就与胡太医通了气了。”
“你不愧是皇祖母的人,办事就是牢靠。”玉衾赞许道,遥遥地往窗外望了一眼,问道,“千殊呢?”
“大人去了书房……”
“又去了书房,本公主去找他。”玉衾坐不住了,进门将近七日了,可千殊不曾碰过她一根头发丝,就算每日来房中,也只是做样子,于她而言,不是羞辱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