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受害人嘛,一举两得。
史婉儿搬离了邱少机家,来了大苗婶家租住。
大苗婶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好打听,爱八卦。
史婉儿烦不胜烦。
她住的那间屋子靠西边,以前是间杂货铺。
除了院子里的门外,还有一扇朝向大路的小门。
史婉儿就让大苗叔和大苗婶重新打通这扇门,她从这里进出方便。
除了五块钱的房租,她还额外给了两块钱,大苗婶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屋里亮着灯。
孙怀术到了窗前。
因为靠着大路,窗纸糊得很厚,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孙怀术从怀里掏出酒瓶,一仰头灌了进去。
剩下的半瓶酒,都喝光了。
孙怀术随手一甩。
啪嚓!
酒瓶飞了出去,摔得稀碎。
“婉儿,开门!”
孙怀术敲门。
史婉儿正在给沈青阳写信。
每一封信,她都要字斟句酌,反复修改数遍,直到彻底满意,她才会把信寄出去。
好不容易写了一半,突然想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史婉儿拧起了眉头。
“谁啊?”
“我,婉儿,你开门。”
这是谁?
听着很熟悉。
史婉儿开了门。
孙怀术?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晚吗?”
孙怀术朝四周看了看,各家院子都亮着灯,星星点点。
大苗婶家就在祠堂不远处,周围都是住户。
孙怀术哆嗦了一下,“婉儿,外边太冷了,咱们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