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人说,你说成年人就是全都要?”弗朗索瓦嘿嘿一笑。
“成年人更该知道,从成年人嘴里说出来的,多半都是骗孩子的鬼话。”阿方斯淡淡回道。
“看来是没什么好谈的了。”弗朗索瓦顿时摇摇头:“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不会找你麻烦,也希望你不要挡我的道。”
“你要杀沙巴尔,我也许可以提供点消息给你。”阿方斯回道:“他时不时会来加莱之家酒店,那里有个房间,是给他打牌收钱用的。”
“哦?”弗朗索瓦眉头一挑:“看来他是挡了你的路了?”
“以后找我,还是留信吧。”阿方斯淡淡回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汀娜怎么样?”弗朗索瓦开口问道。
“没啥事,就是最近犯了错误,被我禁足在房间。”阿方斯淡淡回道,带着巴迪斯径直向着吧台走去。
“阿方斯先生。”酒保连忙向他问道。
“那边几个人的酒水,都记我账上。”阿方斯指了指弗朗索瓦一行,便带着巴迪斯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