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顿带着几分绝望说:“夫铭,也许最好的办法,是在那些觊觎我的角逐者中,找一个最接近善类的,然后把我交给他,仰仗他来保护我,以及我所掌握的任何能力。”
夫铭抬起头来,以极严肃的口吻说:“没这个必要。我知道哪个角逐者最接近善类,而你已经在他手中。”
谢顿微微一笑。“你将自己和卫荷区长,以及统治整个银河的皇帝等量齐观吗?”
“就地位而言,当然不行。但是论及想要控制你的渴望,我足以和他们匹敌。然而他们,以及我所能想到的其他任何人,这些人想要你的目的,是为了增加他们自己的财富和势力;而我却毫无野心,只为整个银河的福祉着想。”
“我猜想,”谢顿以平板的语气说,“你的每一位竞争者──如果有人问起──都会坚持他心中也只有银河的福祉。”
“我确信他们会这么回答。”夫铭说,“可是目前为止,套用你的称呼,在我的竞争者之中,你唯一见过的是那位皇帝。他对你有兴趣,是希望你提出一个有助于稳定其皇朝的虚构预测。而我并未要求你做任何类似的事。我只要求你将心理史学的技术发展完备,以便做出具有数学根据的预测,哪怕本质上只是统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