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经不起什么折腾了。
于是梁子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大夫人说的正是,我家娘子那段时间虚弱的连床榻都下不了,别说是至味轩了,就连一点点的风都没有见过,大夫人可不能张口就来。”
从前梁子昂在大夫人面前向来都没有什么脾气,这会子大夫人听梁子昂伶牙俐齿的说这么多,着实惊讶了一下。
心中只感叹了一句,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梁子昂整日里和柳新柔在一起,竟然也跟着变得巧舌如簧了。
族长看了看梁子昂又看了看大夫人,思虑了片刻后又继续询问:“族中上下这么多人,为何没有这人听说这事?”
梁子昂闻言想都没想就长长的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悲痛的模样,倒真像是痛失了爱子的。
“族长有所不知,前段时间至味轩被贼人陷害差点关门大吉,我们大房忙的连轴转不说,更是整日里焦头烂额,这才一时将此事给忙忘了。”
柳新柔听着自家相公说书似的编故事,心中默默的给他竖起来了大拇指,若不是自己是当事人的话,这会子恐怕都已经相信了。
方才还怒火中烧的族长听着梁子昂的辩解,眼看着已经平静了下来,梁子昂加大力度又多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