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锚定巴黎的面包,那可是好处多多啊!
首先,他可以采用加莱的原材料,在巴黎卖3个苏甚至更多的面包,就可以卖得便宜些;
如果…他把这些面包的价格定为12.5生丁,也就是2.5个苏的价值,却只用1.25倍的铜来铸造新货币,再规定、它值2.5个苏…
那他就可以额外血赚50%的铸币税;可对于消费者来说,他们买面包的价格…便宜了!
其次,加莱只有3万人口,而巴黎有40万人,他们一天吃掉的面包,是加莱的12倍以上,货币流通量也会提高12倍!
货币流通量越大、面包产量越大,这些新货币的汇率波动就越小;它会有更大的数量被市场储备起来,由市场来分摊这份通货膨胀…
最后,国家可以有力的控制面包价格、进而强化国家的主权;只要面包足够便宜,就不会有人想造反…
在亨利四世死后的几十年里,法国已经爆发了上百次不同规模的农民暴动,90%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吃不起面包!
“我会考虑一下,咨询一下其他大人的意见。”柯尔贝尔想了想:“那么…假如我们选择了面包作为锚定物,买下阿姆斯特丹银行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