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是心有不甘,想再坚持坚持着。药丸,含在嘴里也就没往下咽。果然,这个小男人回来了。
赵智和沅凌子齐齐一松。
郑险峰却是拿过药丸,皱眉看向沅陵子,问道:“你们怎么给她吃这种药,难道不知道……”
沅凌子拍了拍郑险峰的肩膀,“徒弟呀,那个,师父见你的身体实在不好,恐怕待会……,那个,用不用师父给你一颗强身健体的药丸?”
郑险峰磨牙:“我还没问你,你不在麒麟山老实的呆着?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还有,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早点到新都来?”
老骗子尴尬的咳咳两声。说起来,若是他早点到,兴许徒弟媳妇就不用受这一场罪了。
说起这个,老骗子甚觉心虚,抬步就往外走:“为师我看徒弟你还有精神和我吵架,想来内伤也不太严重,享受个洞房花烛夜还是没问题的。”
赵智心中即酸又涩又欣喜又庆幸,着实是五味杂陈,深深的看了一眼谷雨,转身也走了。
郑险峰抚过谷雨耳边凌乱的头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问:“小雨,究竟是怎么了?”洞房?若不是想成亲那日再洞房,他岂能忍得如此辛苦。
如今这是……
一阵战栗过后,热浪席卷而来,谷雨已然是强弩之末,在心爱之人的面前,被心爱之人如此撩拨,哪里还有半点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