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错了,令现在气氛骤然急转,季莨萋好笑的看着喜鹊,她想,她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弃车保帅,这种事,前世秦氏也没少做。秦氏今天害不了她,又不能让季靥画成为众矢之的,那只能拉个替罪羊了,这只羊,就是喜鹊,而喜鹊,似乎也心甘情愿的做这只羊,她是笃定了就算自己担了责任,秦氏和季靥画也会救她吗?
呵,哪有这么容易,既然她要担责任,那就顺便承担后果吧,她会让这个后果实现的。
“你错了什么,还不快快从实招来。”此时季呈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急的喝道。精明如他当然知道此事的内情必然复杂,但他不愿深思,只要不让他的靥画嫁给田晨这个纨绔恶少,无论什么台阶,他都要走下去。
喜鹊当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奴婢也不想这样,可实在是……实在是奴婢对田公子太过一往情深了。奴婢喜欢田公子,所以便扮了小姐的笔迹,约田公子来季府,想与田公子诉说相思,还仿小姐的笔迹写了封情信,拖杨妈妈交给他,可一见到田公子,田公子就问起二小姐,还一边喝酒,一边说如何爱慕二小姐,奴婢被他的一番话打击得无以言表,只能哭着离开,之后的事,奴婢就真不知道了,方才杨妈妈说看到田公子去帘朗阁,估计是田公子喝醉了酒,乱走走过去的,只是幸亏五小姐没有回院,夫人,二小姐,五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都怪奴婢糊涂,老爷,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