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已经花大价钱把周围包了下来。
现在这里只有他和秦欢两个人。
他摘下头套,也摘下秦欢的墨镜。
风吹响花的声音,在风中侵染了花的香。
傅淮之没有开口打断秦欢的思绪,只是在她的身边静静地陪伴着她。
突然,秦欢的声音响起,带了一丝沙哑。
“我以前很讨厌关于‘海’的描述。”
傅淮之在秦欢的身边点点头,安静地陪着她。
“海洋带着一种广阔的窒息感,而人海明明没有一滴水,却也让人窒息。”
傅淮之握着秦欢的手缓缓收紧。
他知道秦欢以前的生活。
也知道她当初经历了什么。
但他不是当事人,说不出虚伪的“感同身受”。
他只能去共感。
去心疼,去包容。
那些苦难早就秦欢,让她长出尖锐的刺,而他只能用无声而无限的陪伴,去包容她的刺。
“人海注视的眼睛往往跟随着大流带着恶意,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所以我时常觉得自己置身深海,睁开眼也只能看见海面离自己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