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不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姐妹模样吗？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姑娘？”镜水怯怯。
然后就听姜木漠然道，“愉贵人是伊芳莲指使没错，揭穿我容貌的是伊芳莲没错，可是让关太妃的宫女推我入水是你的后手吧？”
容贵妃看着姜木，喃喃说道，“我听不懂妹妹你在说什么。”
她眼前的姜木陌生极了。
姜木道，“狗原越让人带走青杏，你急了是不是？”
“……”容贵妃不说话了。
事实如何，已经很显然了。
姜木看着沉默的容贵妃，也明白了什么，讽刺笑道，“难为你没有继续把我当傻子，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感谢你仁慈宽宏，感谢你没觉得我蠢笨如猪！”
“你是现在明白的……”
容贵妃抬起苍白的脸。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容贵妃端坐着，微笑说道，“还是你在求我让史官不记载那些恶心事的时候知道的呢？”
“或者——是更早以前？”
不等姜木回答，容贵妃就继续笑着说道，“如果是那样，你求着我一次也就够了，这时候与我翻脸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