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忍着点,我这拿的是最好的伤药,只要敷上几次,这伤很快就能好。”
陈杏菱现在早已是心如死灰,“这旧伤还没好,新伤就又来了,敷了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就让它流血溃烂,死了一了百了。”
“呸呸呸,姑娘说什么丧气话呢,夫人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咱们得赶快将伤养好,才能……”
喜鹊也不知养好了伤能有什么用,逃又逃不走,不过是勉强苟活罢了。
陈杏菱苍白着脸问她,“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喜鹊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若是不说,我便不护着你了,将你丢到柳至云的院里照顾他去,你就不必再守着我了。”
喜鹊连忙给她磕头,“姑娘,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就跟着你,其余的地方我哪儿也不去!”
陈杏菱气若游丝,““说还是不说,你自己考虑,我也懒得逼你。”
“奴……奴婢只知道二少爷身子不好,与他太过亲密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因此我才有意远离少爷,其余的我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泾水园内原来有很多丫鬟,但一个个都被丢进狗舍,再也没出来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