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国外回来的书生做了功课,应科长又讲自古都是官府帮官府,就算市长看重学问不在意官场规则,也不该帮老百姓为难政府职员。姚徵远说做学问的规则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应科长顾不上客气了:“市府没有能力招呼民众,才找托词拉其他人陪绑。”
应科长不再被动防守,临近灯会前夕又上门来指责市里借献金捞钱,进展不顺才把锅甩给盐管局。姚徵远要证据。应科长说既然声称为抗战献金,为何不敢把献金的监督管理公开化。
姚徵远感谢应科长的提醒,当即把管秘书叫进来,吩咐马上起草本次献金的组委会名单,除市府相关人员,再加上盐工帮会和盐场老板,特别提到务必写上盐管局的应科长和税警队。
姚徵远说:“我们一起来化解民众对献金的疑虑。”
看出书生市长想套紧箍咒,应科长暗暗冷笑他太迂夫子气。
应科长和田队长正商量如何应对姚徵远时,土匪和私盐贩子又到老镇码头抢劫了。田队长一脚踢翻凳子,带一队税警朝老镇码头跑,一路朝弟兄们喊叫:“啥事不顺都怪税警队。弟兄们给我拿点真本事出来,不然这辈子没脸见人了!”
税警队和市警局这一次速度快,配合也默契,分别从两个方向围向老镇码头,私盐贩子和土匪显然有预案,不纠缠,顺着怎么看也不是路的地方跑了。税警队和市警局分两路扑向植被茂密的起伏山丘,才一会儿就看不到私盐贩子和土匪了,田队长气得跺脚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