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窦堂主不许兄弟们冲动,就他带来的那几十人,兄弟们早就将他给灭了。”另一个人也是报怨出声。
“冬子哥,你说上头为何对他们这般忍让,就咱们现在的实力,没有他们皇城司一样能成事。”那人话语中透出了不屑。
“小东,事先是西羽令主传过话来,咱们窦堂主也只能在赵德崇面前先忍下这口气,他日若是用不着他们皇城司了,咱们一定要找机会出今天这口恶气。”冬子哥冷声说道。
“冬子哥,我们抓到的这八人是拱圣军第十八指挥(营)的长行,窦堂主也不让兄弟们杀了了事,现在弄得兄弟们还得一天天好吃好喝招呼着,心里真他娘的憋屈。”小东又埋怨道。
“那几个人骨头硬,死活不肯说出来洛阳做什么的,但他们毕竟是大宋禁军的长行,而且那身打扮明显不像是普通的长行,还有跟他们一块来却逃走的另外三人,说不准现在已经回到了汴京拱圣军,窦堂主不让杀,也是担心激怒了拱圣军,若拱圣军真派人前来要人,咱们又交不出人,事情会变得更糟。”冬子哥叹息一声,道:“还有就是……咱们窦堂主担心误伤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