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关您的事,我的野兽先生。要是这样,我会去找彼得·瓦西里耶维奇……(彼得·瓦西里耶维奇是我父亲的名字。我觉得奇怪的是,她那么轻易、随便地提到他的名字,仿佛她相信他愿意为她效劳似的)。
“原来这样,”别洛夫佐罗夫说道。“您要跟他一起去骑马?”
“跟他或跟别人一起去——这和您不相干。只是不跟您。”
“不跟我,”别洛夫佐罗夫也说了一遍。“随您的便。好吧,我给您找一匹马来。”
“不过您要注意,我可不要一头母牛。我预先告诉您,我要去跑马。”
“您要去跑马,那好吧。您跟谁,是不是跟马列夫斯基一起去?”
“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去,武士?嗯,请放心,”她补了一句,“眼睛可别忽闪忽闪的。我也带您去。您知道,现在马列夫斯基对我说来——呸!”她摇了摇头。
“您说这话是安慰我吧,”别洛夫佐罗夫抱怨着。
齐娜依达微微眯缝起了眼睛。
“这话使您感到安慰吗?噢……噢……噢……武士!”末了她说,仿佛找不到别的话可说了。“可是您,monsieur沃尔杰马尔,您愿意跟我们一块儿去骑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