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晞皱眉，没接话。
徐少白这道歉来得太突兀，她有预感，他只是在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做个客套的铺垫而已。
“我本来以为你知道这件事会跟孟寻安撕破脸皮，可你没这么做，你这是……原谅他了？”徐少白问。
白未晞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淡淡的说：“徐总，你这个问题让我很为难。”
“抱歉，是我唐突了。”徐少白微微一笑：“那我们来谈点实际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孟寻安工作室，回凌风传媒？”
白未晞怎么都没想到徐少白会这么说，她愣了一下，立刻说：“没有。”
徐少白有点失落：“看来孟寻安在你眼里比我可信得多。”
“我相不相信孟寻安是一回事，不过我不相信徐总你就是了。”白未晞说：“如果你今天找我过来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我就知道……”徐少白虽然遗憾，但并不意外：“你的性子太记仇了。”
他这话调侃和自嘲意味居多，白未晞配合一笑。
“不过真的很不甘心啊。”徐少白盯着她看，眼神是少见的赤裸和火热：“明明我差点就得到你了，偏偏被起阳横插一脚弄成这样……未晞，我真遗憾。”
白未晞避开视线，不和他对视：“徐总，这些事过去就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