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没想到人生最后一刻，居然是这样的离别
“乖，不哭了。”付灵音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就算她没有记忆，也一点都不觉得和他有隔阂，大概是因为阿璃实在是太热情了，让她不自觉地跟着和他熟稔了起来。
“小灵灵。”
“谁？！”
樊素璃也惊得迅速和付灵音分开，只见半透明的南宫流飘在半空中，他的脸上没了往日邪气阴冷的笑，而是像从前一样笑容可掬。
付灵音不认得南宫流，一脸的茫然，后者看在眼里，眸光复杂，唇边的笑容变得苦涩，他又小小声地唤了一句小灵灵。
“你是谁啊？”付灵音歪头问。
为什么这么亲密的称呼，她心里的激动并不是喜悦，而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怒气充斥着。
“小灵，他是南宫流啊？”樊素璃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人确实是南宫流没错，怎么小灵会不认得的？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是人还是魂，会不会又来作恶，可要是想作恶，刚才又为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