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用手指戳着武禅胸口,撒娇道:“你把我弄坏了都行。”
武禅说:“别老说让人误会的话。”
他突然想到,宫甜甜之所以口无遮拦,该不会就是她体内血族血统作祟吧。
桃嫣上身前倾,贴在武禅胸口:“我让谁误会了,我说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样。”
武禅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压迫,他既不能后退又不能把桃嫣推开,因为那样做反而会显得他已被桃嫣成功诱惑,动了心思。无动于衷就是最好的漠视。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桃嫣说:“不差那一下。”
武禅说:“哪一下?”
桃嫣说:“吻我一下。”
武禅说:“你确定?这种行为和说出战争结束之后就回老家结婚一样,通常在我们人类社会被称为插旗。”
桃嫣说:“呸呸呸,不愿意就算了,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事情。我们这就出发。但小夫君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个吻。”
武禅说:“你又插一旗。”
桃嫣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提起裙摆就开门出去。
街道已被湿漉漉的浓雾完全笼罩,铅色的雾气里隐隐约约停着一辆马车,六匹被黑眼罩蒙住眼睛的高头黑马分成三排,颇有气势,但武禅从这六匹黑马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活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