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少年往事,陈望山才恍然意识到,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属于殷谨言的人生。
“劳烦,一杯大红袍就行。”
闻言,桑姐心里有些惊讶,她说:“巧了,家里刚好就有武夷大红袍。陈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桑姐正在煮茶,殷婷夫人正好进屋取高脚杯,她今天心情好,想要喝点红酒。
注意到桑姐泡的是大红袍,殷婷夫人敛眸问道:“谁要喝大红袍?”
“是那位陈先生。”桑姐抬头朝院子外望去,她告诉殷婷夫人:“殷部长,那位陈先生以前是不是来过咱们家?”
顿了顿,桑姐又说:“应该没来过,您带朋友回殷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若是来过,我是一定记得的。”
殷婷夫人一边倒酒,一边说:“为什么这么问?”
“就觉得那位陈先生看上去,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桑姐刚才绞尽脑汁想了许久,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对方。
她说:“仔细想想,我认识的人中,并没有跟陈先生长相相似的。但是呢,就觉得他像是某位我认识的故人。”
这种感觉是从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