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是什么?不办不行吗?我知道我是谁不就行了吗,别人没必要知道吧. ”谁能例外免俗?进县城:取包、摘帽、洗头,在照相馆观世界、在理发馆见女人;KTV里没有草原,只有脱衣的姑娘、烟和酒,“这次我去县城好像遇见了一个坏人”. 土坯房本是他的庙宇,直到沾染酒色财气. 削发还俗,好人终成“好人”(“诵经”不再流利). 没了小辫,白费照片,一旦改变,还能回到从前?这部电影有着非黑即白的色彩. 灾难级的德语配音,冗长但信息量匮乏的剧情. 文德斯的野心很大,想以一个“不存在”的对阿拉伯裔的犯罪故事,把越战和911关联起来,以期照见911后美国人的心理状况. 然而,导演所有想表达的,仍然是那样地需要仰仗台词,无论是说教还是信的内容,但其本身却又无法自成体系. 而关于人物或者剧情的走向,统统成为导演左翼倾向下的另一种陈词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