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师回朝。
红羽看着我直摇头,没说什么,倒是鹦哥挤到我身边,难得夸赞:“夜瞳做得好,做得好!”我跑去地下室,找到伤心的威廉,挤出同情表情,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他几句,然后丢给他劳动法学习,然后拍拍肩膀:“小小年纪应以修行为主,师姐又没刻薄你生活费,想要什么就说,打工这些事留着以后干。”
“嗯,”威廉沮丧地同意了,“反正也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猫和狗的思维线路无法对接,我莫名其妙地抖抖耳朵,在鹦哥的赞美歌声中,欢快地跑回猫窝睡觉。
第二天早上,浓烈的玫瑰花香涌入我敏感的鼻子。
我从猫窝里跳起来,往后退了三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穿西装打领带的狗。
“生日快乐。”他在旁边似乎等了很久,手里拿着朵玫瑰,露出一个比平时更灿烂的笑容。我给他逼得快贴到墙上了,警惕看着眼前这只又有外星变异可能的妖怪狗:“不是说过,我没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