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得匆忙,没听到孩子追来的脚步声。
顾如烟坐在车上发呆,“赵系理的爷爷,还没有六十吧?”
“嗯,今年五十八。”厉符骅语气低沉。
顾如烟感叹人生世事无常,“年纪不大就病逝了,真是可惜。”
厉符骅看着窗外,“他是个不错的长辈,对经商很有一套,可惜下一代不行!”
顾如烟没有深思,和厉符骅回去后,第二天就去吊唁。
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悲伤,顾如烟鞠躬时,发现小小的赵系理跪在一群大人的后面,披麻戴孝,眼眶都是红肿的。
“厉总,感谢你百忙之中,过来吊唁我的父亲。”赵闵生语气低落,没有以往的嚣张跋扈,此时整个人都很颓废。
厉符骅深深地看着他,意有所指,“昨天只有你,和你父亲在电梯里面?”
“厉总,你什么意思!”赵闵生眼里闪过慌乱。
他心想,难道秘密被发现了吗?但是不可能呀,这事他做得悄无声息,就算调监控,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赵闵生很快镇定下来,“我父亲本来就有心脏痛,还有各种基础病,他的离世对我打击很大!”
“希望真是这样。”厉符骅冷笑道。
赵闵生不好发作,只能把人请到隔壁,让厉符骅和老爷子交谈。
顾如烟不明白债主大人为什么说那些高深莫测的话。
难道赵氏集团的总裁,死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