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两人洗完澡回到房间。胡大刚将杜梨娇小的身上搂在怀里,亲亲摸摸了一番。不过杜梨今日似乎并不想做别的,见他把手往不合适的地方伸,就立刻制止他。
“早些睡吧,今日我可不陪你闹。”
胡大刚抬起黑沉沉的眸子看她一眼,虽未说什么,却还是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去。
少顷,身边的男人发出轻微的鼾声。胡大刚睡觉本是极规矩的,晚上躺上去是什么样,第二天早上醒来依旧还在那个位置,只偶尔被杜梨挤着时,才会被迫挪一挪。
杜梨在黑暗中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便就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悄悄起身,摸到床边把灯点着,从抽屉里取出昨日晚上没绣完的荷包,继续绣起来。
她没有古代女子那样的巧手,不会绣花,更不会做那些五花八门传情达意的东西,只能用自己的发丝,在一个简单的荷包上绣上自己的名字,向男人表达白首不相离的心意。
在她就就着灯光绣着字时,躺在被子里的胡大刚也一直看着她。
两人成亲一年多,杜梨如今已有十六岁多了。不过她的个子与胡大刚比起来依然娇小,小巧圆润的肩头,就算披着外衫看起来也依然单薄。
连活了两世,这还是杜梨头一次为自己的笨手笨脚而懊恼。就一个简单的汉字而已,她绣了两个晚上还没绣成,而且落在布料上的针脚看起来也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极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