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你合同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合同?”张太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从沙发上一弹而起,指着那男生,“你跟我谈合同?你个破写小说的也配?”
张太面露不屑。
“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收租就怎么收租,你们愿意告我那就去告。谁不想租了,现在就可以走人。”
这话一出,三个年轻人都哑了火。
在庐州市中心,想租个称心的房子可是不容易,再说了,搬家又是个不小的成本。
如果能有商量的余地,谁也不想搬出去。
而张太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
“张太,能不能稍微宽限两天?我们一下子……很难拿出这么多钱。”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轻生的问道。
她声音很轻柔——好似是最好的丝绸一般拂过耳际,和张太尖酸刻薄的声音,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另外两个年轻人虽然没说话,显然也都是这个意思。
“不行!今天收不到租金你们就搬走!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连下家租客都已经找好了。”
张太断然拒绝。
几个年轻人无奈地彼此看了一眼。
空气异常沉闷。
李淮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从兜里拿出手机。
“这样吧,他们的租金我先垫上,算上我的一起,我把钱一次性付清,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三个年轻人闻言惊讶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