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永年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你要学会从多角度思考问题,任何一个不起眼的蛛丝马迹都可能透露着重要信息。”
“那……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柳晏紫问道。
“哈哈,我们何必管这些闲事?走吧。”柳永年摆了摆手,给驱车人打了声招呼,驷驾车撵顿时风驰电掣地离去。
拱门前,雷岳依旧是在咬牙坚持。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天气,他哪里会这样吃力,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出了他骨子里蕴含的血性。
太阳逐渐从东边挪向西边。
许多之前离去的人也已经做完了一天的工作。
“还在这?”他们看到雷岳依旧跪在红莲西筑之下,皆是动容地惊呼出声。
“可不是么。”有人惋惜地摇着头,“我都被感动了,这小伙子的真够诚心的,可是芙蓉长老不是一般人。”
“哎,没戏了,散了吧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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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晨曦播洒,朝露未干。
早起的人,纷纷拿着工具,迈着急匆匆地步伐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过经过红莲西筑时,他们皆是双目圆瞪,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我去,还在这!”
“这小子真是牛啊!”
“这意志,我佩服。”————
事实上,雷岳并不是一直都在这,他只是来得很早。
昨日一直跪到午夜,依旧没有听到动静,于是只能忍着疼痛的膝盖返回营帐中休息,大清早天不亮,便又起床来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