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张容貌平平的面容,平凡的毫无记忆点。
“你这张脸又是打哪来的?”
“死人身上剥下来的。”公孙训故意靠近姜元容,面皮之上果然带着股死气,笑怒皆不及真人灵气。
姜元容不退也不躲,他还当她是多年前那个战战兢兢地小姑娘么,现在的她不知道摸过多少具尸体,见过多少被鲜血铺满的怨毒,她早就不怕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姜元容抬眼,“你千方百计地混进来,莫要说是来瞧我和曜儿的。”
“你真是越来越招人讨厌了。”公孙训摇摇头,眼睛带了一抹笑,“真好。”
“你要真是来看我们娘俩,想必你也看到了,这儿到处都是顾子期的人,我劝你早些离开为好,真出什么事,乐衣自会想方设法知会你。”
“好,说正事。”见元容要赶客,公孙训也收了心思,他想了想,才压低嗓音正色道,“你想办法让你四哥放西原的山匪一马。”
西原的山匪元容知道,四哥为了永绝后患,不知道用了多少心血再上面,奈何贼人太过狡猾,每每都能金蝉脱壳,苟延残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