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让你活着,你才能活着。想让你怎么活着,你就只能怎么活着。”
叶景阳看起来有些难以接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但却还是没有说话。
陆随墨倒也不着急:“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想。”
“你可能还抱着期望吧。”
陆随墨嗤笑一声,声音泛着冷:“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说完,便又转头,将那检测仪递还给了保镖:“不过我这人向来是赏罚分明的。”
“如果你早点说,那你受的罪也会少点。”
“如果你说完了,又或者你说的时候我已经查到了,你的答案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保镖接过检测仪,陆随墨转身走回了沈云初身边坐下,伸手抓住了沈云初的手,握在手中把玩着。
“时间有点晚了,就不要麻烦医生深更半夜的来走一趟了,直接上电击椅吧。”
沈云初倒是终于稍稍回过了神来,只点了点头:“电击椅的确要好些,也疼,但是身上不会有伤口。”
“这样一来,就不用麻烦医生来包扎上药了。”
“而且我听说电击椅的疼,和鞭子鞭打的疼还不一样。”沈云初托着下巴,云淡风轻的:“鞭子打,疼的是皮肉。”
“但电击,据说是深入骨髓的那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