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秦总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心里紧张的要崩溃,面上还是淡定如常。
在扁栀对面的位置坐下后。
扁栀笑着看了眼自家没坐相的闺女,再看看人头头发丝都严谨的小男生,淡淡摇头一笑。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祸害了谁。
“回国多久了?”扁栀问他。
“一个多月了,上次跟爷爷一起去参加您跟叔叔的婚礼,在场的人多,就没有过去跟您打招呼,只远远的看着,婚礼办的很好,很热闹。”
事实上。
确实热闹。
天上好多台航拍机,毒蝎的人也是会玩的,一个婚礼下来,那简直是high爆了。
“听说,你跟恩幼现在一个学校,一个专业?”
扁栀一边闲聊的口吻说,一边观察着周恩幼跟秦储礼。
周恩幼跟之前领同学来还不一样,之前都是人带进来,她就出去跟顾言聊天了,今天倒是拿了张椅子好好过来听。
秦储礼嘛。
心思摆脸上了,都不用猜。
扁栀这里聊天呢,周恩幼急吼吼的,“妈妈,你给人看看呀,我们晚上还去学校呢。”
扁栀笑了下,“急什么,”然后才转头叫秦储礼伸出手来。
“压力太大?”
秦储礼点头。
“其他的没什么问题,把睡不好的问题解决了,就行了。”
周恩幼问,“要吃药么?”
扁栀:“要调理一段时间,你这失眠有点太久了,年纪轻轻的,心思别那么重,另外,饭要按时吃,现在年纪大,等大一些了,胃机能退化了,就会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