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要不了多久,整片河北之地,将要落入渝州王的手里。”殷鹄的语气,约莫有几分叹气。
徐牧晃散了思绪,“莫理这些,这也是常大爷的本事。接下来,我西蜀的中心,依然放在江南。不过短期之内,左师仁是不会撕破脸的。”
“而我西蜀,也需要争取时间,用作休养生息。”
如今的西蜀东陵,认真地说,依然还是蜜月期。但有些东西,大家都心照不宣。哪怕以后要做敌人了,至少现在,还是要客客气气的。
“六侠,陈先生的遗骨,如何了?”
“马毅已经带人,从李度山下,取回了陈先生的遗骨,准备送回蜀州的七十里坟山。”
当初沧州四鹰的章顺,心存一念,并没有祸及陈家桥的尸体。如今,是回家的时候了。
“此番围攻沧州,单单是江南的战损,便近两万多人。再算上定州的……”徐牧闭目。
不同于其他的割据势力,西蜀走的太难了。一个起于微末的势力,不受世家所喜,一步一步,昂着头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