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涛笑着又说:“这场婚礼来的太迟,我们父母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都怪我。”
扁栀抿了口茶,说:“我知道,您是为周岁淮考虑,也不存在什么错不错。”为人父母之后,或许就更能理解了,就像秦储礼,她跟周岁淮也会觉得秦储礼的家庭太复杂了,他们希望恩幼未来选择的人能够更单纯一点。
这没有什么对错,只不过周岁淮妥协的要快一点,周国涛要固执一些。
父母是这个世界上为子女考虑最多的人,做法上有些偏激,扁栀其实能理解。
中秋了,好多事情都应该渐渐释怀,她希望周岁淮能好,能更好,能有很多很多人爱他,父母的这个结,她来打开。
“你懂事,自小你就懂事。”周国涛没想过今天扁栀会主动过来,也没想过还有机会平心静气的坐下说一会儿话,能有这个机会,他是沾了周岁淮的光。
最近一段时间,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老了。
生意上前段时间遇到些问题,挺棘手的,周岁寒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多天都没搞定。
一家人跟着上火。
后来是扁栀动用了人脉,对方很快松了口,之前刻板的嘴脸也勾起了谄媚的笑意跟周岁寒开始套近乎,一口一个一家人,以后多多关照。
当时扁栀还顾及她的面子,跟人交代说是周岁淮关照的。
他们多问几句,对方就露馅了,说白了,还是想借着关系跟扁栀攀上关系,塞了个很大的红白给周岁淮,口口声声的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