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许多的不甘心,但还是跟着申弘的脚步往前走去。
落在后头的虞㶣忠文却有些黯然神伤,他酷爱画画,可这一生只画过两个女人,第一个是骗子,是他亲手撕了那副画;第二个倒不是骗子,却因为太过真实也让他情伤受得颇重,而那副他送她的画像被她遗留在了庄子里,大概以后也难以想起来。
南宫钥自然不晓得跟在后头的虞㶣忠文在想些什么,此时经过的地方四周全是破烂的房子,转过二个街角才看到一、两个行人。她无心细看,只在心头暗道孟达的历害,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手幻术比起孟赢竟毫不逊色。
被带到一个隐蔽的院子,那里有医者等待着。众人将伤口处理了后一行人做了分配,伤势严重的留下休养,能做事的人第二日便离城。
这是激战后的夜晚,因受伤痛折磨,没有几个人睡得着觉,第二日一早,能出发的人都到了城外,自然有人接应,打马扬鞭,一路风景如过眼云烟,南宫钥心情郁郁,只顾往前赶路。
夜里,一行人给南宫钥和受伤较重的几人搭了简易的帐篷,莽莽原野上篝火燃起,橘红的火烧得树枝不时发出“噼啪”声。这一次付出的代价与预想的结果相左,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