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了解她,知道她每次这样必定是关于君无渊的。
她现在懒的听关于他的一切事,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别跟我提他。”
沧海张了张嘴:“好吧,既然小姐不担心摄政王的死活,我就算说了也是没用的。”
听了这话,向蓓宁一愣,继而猛的站了起来:“什么?死活?他怎的了?”
沧海就知道小姐不会不管摄政王的,她道:“是二王爷和摄政王一起回来的,只看到摄政王受伤了,却不知为何。”
向蓓宁彻底坐不住了:“去摄政王府。”
进了摄政王府,向蓓宁就见丫鬟们拿着带血的盆子里里外外的走。
鲜红的血既刺的她眼睛痛,熏的鼻子痛,她踉跄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站了很多人,有郎中,有秦律,有丫鬟,还有一个身穿脏兮兮的华服的男子,想来这便是二王爷了。
不过向蓓宁无暇去顾及其他人。
她直奔君无渊走去,还未曾靠近便被秦律狠狠的推了个踉跄,他少年般的眸瞪着她:“你干什么?你还嫌把他害的不够惨么?”
向蓓宁眯起清冷的眼睛:“我害的?睁大你的狗耳仔细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是我害的。”说话的是个陌生的声音。
向蓓宁循着声音望去,说话的人是二王爷君玄绝,他的脸型是硬朗的,肌肤呈小麦色,看起来比价憨毅,有种威武钢铁男儿的感觉,他许是很久没歇息了,眼圈乌黑,眼睛猩红,他滚动着喉结:“是我不知好歹,偏要去大齐救出那几个人,所以才会被微服私访的大齐皇上抓住用来要胁皇叔,皇叔以身涉险救了我,中了大齐皇上一箭,所以才……”